“最后一个问题,”祁雪纯问:“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
车子开出停车场,车内的气氛缓和了些许。
现在听到这些,祁雪纯只会倍感讽刺。
回到家,她先进了管家的卧室,看着管家趴下去,从床底下扒拉出一只密码箱。
两天?除非司俊风将程申儿辞退,否则她绝不回去。
该抓的抓,该封的封。
“顶级红宝石,值市区里一套房了,”司俊风有些感慨,“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却把姑妈养出了病。”
“走开!”她羞愤的推开他,转身跑了。
女人想了想:“二十几分钟之前我去过洗手间和休息室,在那之前我还看过手,还戴得好好的呢。”
“施教授,你好。”祁雪纯微微一笑。
“雪纯,你不要胡思乱想,”白唐及时制止,“根据我掌握的线索,杜明被害当晚,酒店里混进了两个外籍人士。”
“真巧啊,你也来一杯?”女孩举了举手中的柠檬水。
“从常理推断,如果你拿了爷爷的东西,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把玩。而你手里的确有东西,再加上有人说你很喜欢爷爷的玉老虎,所以我推断你手里拿着的一定也是一只玉老虎。”
“听说你明天结婚?”男人很意外,“怎么突然打算结婚?”
“我根本不想和他结婚,”祁雪纯倾吐自己的无奈,“但他很坚持,我父母也坚持。”
“给你时间想。”祁雪纯很大度,因为给他时间,她觉得他也不一定能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