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程皓玟打开对方发过来的视频，程申儿召开了记者会，对着镜头说：“我之所以能在复试中被补录，的确与我的表嫂，也就是严妍有关。但她没有对评委老师做什么，而是陪我练习了整整半个月。”
一个中年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我妈过生日，奕鸣非得要办派对，说要热闹一下。”严妍嘴上烦恼，声音里都带着笑意。
吴瑞安咬牙强忍，转头来微笑道：“我……我听人说你不太舒服，所以来看看。”
严妍有些意外，这位祁少，不像看上去那么头脑简单。
“不好吧，”严妍脸上犹豫，“程奕鸣那儿你不好交代。”
“我觉得，”司俊风挑眉，“你怎么对你的前男友，就应该怎么对我。”
阳光里，他吹响了口哨。
忽然，他的胳膊不知被什么撞了一下，杯子里的酒哗啦全泼在了严妍的领口下面。
“表嫂。”
没他做依靠，她得奖再多，也会被人欺负。
说，“之前有个叫于思睿的，耗尽心思想对付严妍，也没成功。我觉得，严妍八成已经察觉到什么了。”
“祁总过奖。”司俊风走了进来。
白唐没深入调查过司俊风，因为司家的背景虽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但现行的生意却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