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独自一个人,坐在窗台上,喝着酒。 “呜……痒……”
冯璐璐拿纸巾擦了擦鼻子,“没事儿,太干燥,鼻子有些痒。” 高寒看了看床头柜上的表,凌晨四点。
一想到她刚和高寒在一起,孩子又那么小,她就忍不住想哭。 好吧,冯璐璐对高寒是拜服,还有人买这玩意儿跟买菜一样。
“我不去!”冯璐璐一口拒绝。 “程小姐,我先走了,咱们三天后见。”
这次,他克制住了,他亲了一下,就松开了她。 “你好,我是冯璐璐。”冯璐璐打了个电话,知道刚才打电话的人就是面前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