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偶尔见到陆薄言的时候,苏简安总是笑眯眯的,仿佛那天中午的不愉快没有发生。可陆薄言总是一副倦倦的样子,回来就睡,第二天她还没醒他就走了。
想到这里苏简安就释怀了,高高兴兴地继续吃饭。
陆薄言把鸭舌帽扣到她头上,带着她下楼。
“怎么?总算玩儿够了?”
苏简安:“所以,你让我看这篇报道,让我知道他就要被执行死刑了,觉得这样我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没什么!”苏简安抢答,利落地给陆薄言盛了碗粥,“吃早餐!”
耳后被他的气息撩得痒痒的,像曾经心脏被他的一举一动撩动的感觉。
陆薄言想都不想:“不可以。”
以为这样就可以把陆薄言从脑海中驱走了,可一闭上眼睛,就想起他在阳台上的吻。
通话对象应该是陆薄言,不过他为什么不直接打给她呢?
微微偏过头,就看见床那边的人睡得正香,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了一抹剪影,精致的小脸毫无防备,像一个没心机的孩子。
“陆总,您定制的一整套都已经空运到国内了,你看要不要太太先试一下?”
她先是利落地叠好西装,然后搭配好衬衫领带,连袖扣和口袋巾都选好安放妥当,每一步都认真仔细,替他省去了不少麻烦。
苏简安哭着脸“嗯”了一声,正想着要不要趁陆薄言不注意的时候,上演个“失手把药打翻”的戏码,陆薄言突然伸过手来把药端过去了。
那只手镯的质地和光泽感确实上乘,但怎么也不值300万这个天价。
这一点,陆薄言和苏亦承简直如出一辙。苏简安暗想,难道她天生招这样的人?否则为什么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