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谢谢你吗？”他问。

他盯着她，以一种审视的眼光，“子卿把你的脑袋打破了，你很恨她吧。”

他并不欠她。

快到电梯处秘书才将人拦住，她挡在他身前，“等等，我有事情要说。”

她的两个助手转身，冷冷盯着符媛儿和程子同。

符媛儿心头诧异，能让程子同服软的人可真不多，看来这个高寒的本事的确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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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您怎么来了！”她顾不上跟慕容珏打招呼，要先弄清楚这件事。

果然是这样的，他是怕爷爷找他麻烦吧，所以这么着急。

她已经靠上了墙壁，“我……”

接着，程子同接起了电话，房间里很安静，她听出那边是管家的声音。

门前靠右的长椅上，燃烧着一点火星，昏暗的灯光里，坐在长椅上的人是程奕鸣。

符媛儿愣了，他不是去见于翎飞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季森卓欣然回答，掩饰了眼底的落寞。

子卿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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