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 “陪你吃完早餐我就回去。”陆薄言顺了顺苏简安睡得有些乱的长发,“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
就好像每一字每一句,都是从他心底最深处发出的声音。 苏简安终于看懂,这是痛苦。
最危险的时候父亲用血肉之躯护住他,疼痛之余,他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到他的脸上,是父亲的血,他浑身发颤,紧紧的抓着父亲的衣襟,却没能挽留住他。 陆薄言已经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了,长指抚过她的伤口:“是不是很痛?”
洛小夕琢磨了一下,点头还是摇头,她都在劫难逃。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陆薄言和苏简安离婚的事情沸沸扬扬了几天,热度渐渐减退。
上次苏洪远打了她一巴掌,她说断绝父女关系,只是对着苏洪远一个人说的。 他就像一头苏醒的猛兽,带着一身的杀气和令人胆寒的冷意,脸色阴沉冷峻,就像在酝酿一场毁天灭地的狂风暴雨,倒是丝毫看不出他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