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蒋文劝说女儿，她有机会逃离，那就是去国外读中学。 程申儿惊怔的睁大双眼。

“你能让你的小女朋友检点一点吗，偷窃罪最高能判几年，你知道吗？”她警告司俊风。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祁雪纯报了一个地名，司俊风更加疑惑，好好的她跑去那里干嘛？ “哎哟！”门口忽然传来动静，像是祁妈没站稳发出的惊呼。

“白警官，白警官……”他开始喊道。 除了爷爷，还没接受“调查”的人只有司俊风父母了。

祁雪纯径直往他的办公桌走去。 司俊风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祁警官有什么发现？”程申儿问。 宋总拉下脸恳求。

“你们白队叫我回来的，让我开导你的情绪。”司俊风勾唇。 她已经办好了手续，下午两点的飞机去国外。

“老爷，太太，祁小姐来了。”A市的某栋别墅里，一个保姆将祁雪纯带进客厅，一对五十岁左右的夫妇立即起身，满面微笑的迎接。 二姑妈住在A市一个年头较老的别墅区，花园不大，车停在花园外的小路上，得下车走进去。

话说间，听到他那边一阵敲键盘的霹雳吧啦声，很快找到了答案：“原来你准备和他结婚。” 他微微一笑，欧老是记者出身的，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同一件事，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

以前他的反应是激烈的，她能感受到他很无奈。 司俊风驱车直奔公司。

“司俊风，司俊风……”她想找自己的衣服。 “我好多了，咳咳咳！”

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穿着很普通，戴着鸭舌帽和口罩。 秘书忙不迭的点头，赶紧离开办这件事去了。

她猛地抓住他的肩头，原本迷离的神色瞬间恢复清醒，她用脑袋轻撞他的脑袋。 她纤弱的身影像一把裁纸刀，锋利而冰冷。

“俊风，你从哪里找来这么漂亮的秘书！”司家长辈说笑道。 “祁雪纯，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

祁雪纯只能答应。 是有人故意放水，为了的是用程申儿来要挟他。

祁雪纯啧啧摇头，程申儿够狠也够嚣张，就是不太聪明。 司俊风一愣，原本紧抓着程申儿衣袖的手瞬间松开，他冲下车去。

“你干嘛给他们塞钱！”祁雪纯摘下假发，将脸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扯下来，有胶布、塑料假体等等…… 祁雪纯微微一笑，“我对生意上的事情不太了解。”

“主任，参与这件事的同学我们都要带走。”宫警官上前一步，说道。 司俊风凑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立即连连点头，“那好，这里就交给雪纯。”

他强势到令人无法抗拒，将她唇内的甜蜜一攫而空，她显然被怔到了，瞪大明眸忘了呼吸。 脑子不够用的，兜兜转转半辈子，落得两手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