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完全的怒气,似乎还夹着一些气恼和伤心。 司俊风的车是一辆迈巴赫,而傅延那辆,只是很普通且有些破旧的车。
“你要去哪儿?” “纯纯,你真不是在谋害亲夫?”司俊风皱眉。
“本地医生也能做,他们为求心理安慰,非要找个顶级专家,然后让我们背上心理负担?”司俊风冷笑。 她毫不犹豫,拽住了氧气罩的连接管……
话里已经带着祈求的意味了。 然后放下了电话。
“当时我每天跟她生活在一起,难道我还不清楚?”司俊风的声音已经带了怒气,“我希望路医生能拿出来切实有效的治疗方案,而不是一再打听这些无聊的问题,这会让我感觉你们很不专业。” “虽然路医生野心勃勃,但他有救人的心。”她说,“也许我们好好跟他沟通,他会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