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沉默了很久才出声,声音却异常虚弱,像久病卧床的年迈老人。
萧芸芸更加不懂了。
沈越川不动声色的引着她往下说:“为什么?”
可是,她不需要他考虑得这么周全啊,他现在还好好的,最坏的事情也许不会发生呢!
他摸了摸萧芸芸的头:“我去上班了,有什么事的话,联系我。”
萧芸芸不甘心,想着再试一次,右手却像被人抽空了力气一样,怎么都使不上劲。
“芸芸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伤得不轻。”护士说,“去一个人办理一下手续,手术估计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能结束。”
说到最后,沈越川的语气已经变成警告杀气凛凛的警告。
“我不是不相信你。”沈越川说,“我什么都知道。”
换做以前,就是把刀架到许佑宁的脖子上,她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那个时候,她满脑子只有怎么捍卫自己喜欢的专业,并不觉得累。
萧芸芸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勾着沈越川的后颈,依偎在他的胸口,像一只听话取暖的小动物。
她要是醒了,一定会无赖的缠着他问:为什么三更半夜摸进房间看她?是不是决定跟她表白了?
回病房的路上,沈越川告诉医生,家里人并没有告诉萧芸芸她的右手有可能永久损伤。
“没错,我多少有察觉,但他们毕竟是兄妹嘛,我一开始也没有多想。”说着,林知夏冷笑了一声,“直到我发现,他们竟然买了情侣款的睡衣。”
更要命的是,浴巾不长,堪堪遮盖到她的大腿中间,剩下的半截大腿和纤细笔直的小腿一起暴露在空气中,令人遐想连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