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看看新闻。”这是苏简安的生活习惯,“而且我问过田医生了,她说用一会不会有影响。” 陆薄言眉眼愉悦的笑了笑,苏简安才反应过来他就是想看她跳脚的样子!
两天很快就过去,苏简安跟着陆薄言出席酒会。 公司的助理送来一些紧急文件,陆薄言把客厅当成办公室办公,苏简安不想呆在消毒水味浓烈的病房里,也跟着他出来。陆薄言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她挤出一抹微笑,信誓旦旦的说,“我保证不打扰你!”
真是天助! 厨师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满头雾水的问:“太太,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陆先生,你能说两句吗?” 吃了午饭,时间刚好是一点钟,苏简安溜回房间,在衣帽间里转了一圈,挑了一件裙子换上,又搭了一条素色的披肩,不算多么华贵,但看起来非常舒服。
输入密码,验证指纹……还没结束,一束灯光突然照到了她的脸上,强光刺得她不敢直视,只能用手挡在眼前,怒喝:“哪个王八蛋!” 唐玉兰还是不放心,总觉得康瑞城还会带着人冲进来,她常常在半夜惊醒,崩溃大哭。陆薄言只好睡在她房间的沙发上陪着她。
“我告诉你答案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不对,比举手之劳更轻易,不用他吩咐阿光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取了车,阿光小心翼翼的问,“七哥……” 这几年,这些东西苏简安都不缺了,知道苏简安喜欢收集手表,他的礼物就统统变成了手表。
如果苏简安回头的话,就能发现病床上的苏洪远双目狰狞,像一个绝望的人在做最后的挣扎。 “知道这里是办公室就别动!”陆薄言危险的盯着苏简安的唇,“否则……”
陆薄言的目光蓦地变深,沉沉的盯着门口的方向,替苏简安说出了那三个字:“康瑞城?” 陆薄言果然蹙起眉,看似生气,实际上更多的是心疼,松开她,低吼:“苏简安!”
她怕的是,韩若曦为爱疯魔,丧失了理智。 而苏简安,自从那天回家后,就再没有出过家门。
被撞得变形的轿车、一地的碎玻璃,还有一滩滩鲜红的血迹…… 陆薄言端详片刻她的神色,心中了然:“你想说你和江少恺的事?我都知道了。”
难怪唐玉兰都劝她放弃孩子。 主动,提出离婚……
“昨天的事,简安跟我说了。”陆薄言坐到韩若曦对面的沙发上,“若曦,我们谈谈。” “陆先生。”一名穿着定制西装的中年男人带着两个年轻的男士走过来,对着陆薄言欠身微微一笑,“这是我们新出窖的红酒,你尝尝口感如何。”
房间里应该只有她,为什么会有其他动静? 陆薄言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不过他知道自己很享受。
不过,要怎么样陆薄言才会让她离开? 陆薄言目光一沉:“什么消息?”
话没说完,胃里突然一阵反酸,最后一个字被卡在喉间。 一天下来,案子的调查毫无进展,闫队让苏简安先回医院。
苏简安缩在陆薄言怀里,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浅笑,仿佛已经看见来年草长莺飞,艳阳温暖的日子。 “陆总。”公司的代理财务总监走过来,朝着陆薄言举了举杯子,“我敬你一杯,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来回一通折腾,苏简安再度躺倒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罕见的毫无睡意,在床上翻来覆去。 无数的车辆从她眼前呼啸而过,但不是私家车,就是载着客人的出租车,吹了几分钟寒风,她不只是累,连头都晕晕乎乎的。
她激怒陆薄言了,又或者从她“引产”那天开始,陆薄言就想报复她了。 接下来苏亦承也没有问面馆的地址和名字,失望像狂风过境一样蔓延过洛小夕的小心脏,离开的时候她看着脚趾走路,路人都能一眼看出她的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