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各方面了解情况,”祁雪纯打断他的话,“有些细节是嫌犯也注意不到的,但往往也是破案的关键。”
严妍抬眼看去,房间浅色地毯上的血迹触目惊心,但没瞧见贾小姐的身影。
她本要在局子里待着的,但程家一帮长辈认为这太丢面子,所以想尽办法,将她弄到国外去了。
严妍抬眼看去,房间浅色地毯上的血迹触目惊心,但没瞧见贾小姐的身影。
这是一件有三百年历史的首饰,金步摇,鎏金错银,镶嵌了红宝石和绿松石,一看就是皇家饰品。
“与其拿到东西后被人抢走,还不如先撤退,”
“袁子欣的案子,很棘手。”说完她才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竟对着他吐槽了。
严妍想起之前那个无人前来的酒会,顿时索然无味,“不用回复五婶,我一直没空。”
祁雪纯不是不生气,而是已经做了分析,“你现在叫她过来,她也不会承认,如果她反咬你栽赃陷害,岂不是闹出更大的风波?”
一只温厚的大掌却抚上她的发丝。
但床单边缘有褶皱,顺着褶皱的方向,她看到了洗手间。
严妍将贾小姐给剧本的事说了。
严妍喉咙一紧,沉默不语。
“哦?看来他说的是真的。”
放火的人是想毁灭什么东西。
严妍没得反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也得保持情绪稳定,少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