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发现尸体的地方不是第一现场,我要去找线索证实我的想法。”祁雪纯也直截了当的回答。
“我去酒店服务中心看看,应该有备用的衣服。”
搜找,祁雪纯并没有把这一颗胶囊上报。
“听说他有一个儿子,儿子去南方上门入赘了,老婆也在沿海城市给人当月嫂,夫妻俩平常不在一起。”
他这种态度,摆明了没法沟通。
一个人怎么可以面不改色的撒谎!
“这里还有没有什么暗房之类的?”严妍问他。
白唐这么说,严妍突然想起来,“我在走廊里碰上过一个面生的女人。”
“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白唐据理力争,“她有上诉的权利,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还是要重新侦查!果真如此,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
严妍登时心头畅快不少,她等的不就是此刻。
但他敢说,她一定是一个优秀的时间管理大师。
她想不出办法,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让程奕鸣相信她和吴瑞安是清白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先找对和程家人“和睦相处”的办法,这才是免除烦恼的最佳途径。
祁雪纯毫无防备,身子摇摇晃晃的往前倒,眼看就要撞到前台的桌角。
“警官,我们都是来A市混一口饭吃的,没有一技之长,才当了保安和清洁员,”保安继续鸣冤,“我听说盗贼的手法高明,用赝品换了真品,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
“反正……就是拉过来的嘛,”她含含糊糊,“他是个警察,群众有危险,他怎么能不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