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程家,有管家帮忙,她总算将醉酒昏睡的程子同送进了房间。 “你还真走啊,”她将脑袋绕到他面前,抬头看她,“你不是答应我帮忙吗?”
这一刻,她感觉到他的心腔在震动。 她大大方方的拿起酒瓶,给姐姐们倒酒。
她刚才是在对他发脾气? 如此联想起来,不禁让人觉得恶心。
秘书笑道:“您别夸我了,会议室里的人要吃宵夜,我也是顺手多点了一份。” 她想起子吟那晚的耀武扬威,和眼底深深的仇恨,仍然不禁从心底打了一个寒颤。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正做梦,努力睁眼,就会醒过来的。 她撕开信封口,忽然一道鲜血从信封中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