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西西对这一切都没有反应，她慢慢坐了下来，听着李维凯的声音。

“我查了这个李维凯，他是世界顶级脑科专家，”徐东烈继续追问，“为什么让他给冯璐璐治疗，冯璐璐是脑袋出问题了吗？”

楚童见状立即爬出车子，跑到高寒身后躲了起来。

冯璐璐第一次来丁亚山庄。

高寒脸色冷静：“程西西，你之前只是刀片伤人，没有多大罪，如果你杀了人，那就另当别论了，你自己考虑。”

趁嘴里还没被塞纸，她质问：“你们是什么人？”

他的确做到了。

冯璐璐倒是神情轻松，拉着高寒的手满屋子转圈，“这里我们一起看过恐怖片，这里我们一起吃饭，这里我们一起晒衣服，这里我们……”

徐东烈沉沉的吐了一口气。

但陆薄言亲自打来，一定是有比小聚更重要的事。

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不再是青葱水灵的年轻姑娘，拥有的身份越多，会不会失去自我呢？

特别是她的双眼，耷拉着毫无神采，也不再有半点波澜。

“打开。”高寒低沉的声音响起。

静一静……”她只能老实交代。

陆薄言挑起唇角：“你嫌我老了？”

但慕容曜已经朝前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