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过伤,脑子里有淤血,折磨她大半年了,几乎每天生不如死。”司俊风回答,“不做手术,她只能等死,但做手术,她也可能会死。”
“妈妈,不要哭,我只是去旅行,还会回来的。”
祁雪纯蓦然回神,馄饨的香味立即传过来,“好香!给我吃吧!”
“我爸让我去别市出差,一周,最多十天,”他挑起浓眉,眉眼间都是愉悦:“你会想我吗?”
再后来的事,祁雪川就应该知道了。
温芊芊只觉得可笑,她温声道,“颜先生,你如果觉得对她有愧,就去找她,把自己的愧疚全部告诉她。你不要对我露出那种伪善的表情,我并不会可怜你。”
“不陪我多待一会儿?”司俊风拉住她的手。
嗯,说一大通,最后这句才是重点吧。
走出了房间,祁雪纯总算能暗中松一口气。
“有多愉快?”他轻轻挑眉。
隔天祁雪纯就见到光头男人了。
当然,第一天去上班,她心里还是小挣扎了一下。
“说他不方便,说我们的事没什么不方便。”
闻言,祁雪川终于睁开眼,唇角撇出一丝自嘲的讥笑:“我算什么男人,自己的事情都不能做主。”
她最喜欢那里的蓝天,最纯正的蓝色,没有一丝灰蒙的雾霾。
“比我明白的更早。”他一本正经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