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虽然早有预料,但乍一确认,还是觉得头疼。 长裙的下半截从苏亦承手中悠悠落地……
但她没能彻底清醒过来,她好像陷入了一个似幻似真的梦境里。 “陆先生,”医生小声的提醒这个看起来很自责的男人,“我们要给你太太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
“那你倒是先给我弄身衣服啊!”洛小夕软硬并施,“我下午还要回趟家呢,你总不能让我穿成这样回去吧?” “玩得很开心,嗯?”
最后那半句,洛小夕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她趿上拖鞋进了浴室,格子柜里只有一套简单的男士洗浴用品,盥洗台上也只有一把电动牙刷,和陆薄言在家里用的一样。
“谢谢你,简安。”洛小夕抱了抱苏简安,“但是我没事了,也不会再像昨天晚上那么冲动。你回去吧,你应该回去陪陆薄言。” 她看了看远处,这才注意到江对面的万国建筑群已经亮起灯火,她们身后的金融中心倒影在江面上,像江底拔起一幢幢灯火璀璨的高楼。
水很快就买回来了,是苏简安很喜欢的一种果汁饮料,陆薄言拧开瓶盖递给她,她喝了几口解了渴,发现陆薄言没给自己买:“你不喝吗?” 只有洛小夕会这样直白的看着他,仿佛要用眼睛告诉他心里的惊叹。
陆薄言开着强光手电筒,深黄|色的光柱摇晃在雨雾中,企图吸引苏简安的注意力,让她发出声音。而他也不错过视线所能及范围内的任何一个角落,期望着下一秒就能看见苏简安,可希望总是落空。 洛爸爸嫌弃的笑了笑:“不管你要练什么线条,回家别吓到我和你妈就行。”
最终,沈越川还是决定去一趟陆薄言家,才踏进门就发现家里的气氛诡异又僵硬,他问徐伯:“怎么回事这是?” 她的脸颊倏地热了。
陆薄言一手圈着苏简安的腰让她更加贴近自己,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不断的加深这个吻。 洛小夕纠缠他的时候,总是笑得没心没肺,偶尔故作xing感的摆首弄姿给他看,但那只是一种恶作剧,她骨子里并不是开放的女孩。
“小夕,我喜欢你。” 洛小夕觉得,他们像极了一对普通的男女朋友,过着普通却温馨的小日子。
她说她结婚了,呵,他不在意。反正他最擅长的,就是从别人手上把自己想要的抢过来。 陆薄言没有醒过来,只是紧蹙着的眉头渐渐松开了,恢复了安眠的样子。
那种细微的疼痛又在陆薄言的心脏蔓延开,他把药贴到苏简安的伤口上:“你怎么摔下去的?” 两人就这样笑着闹着出门,往古镇中心的河边走去。
如果陆薄言也是一位隐藏高手的话,那他藏得简直比苏亦承还深啊! 洛小夕一把推开苏亦承,转身跑回了宴会厅。
另外一些人持反对意见,认为爆料人是在散布谣言,请她注意言辞,如果帖子引起了轰动的话,他是要负上刑事责任的。 苏简安愣了愣:“什么意思啊?”
如果让洛小夕知道,她肯定会高兴疯的,她会不会醉醺醺的就跑去找苏亦承? 陆薄言拿过衣服把苏简安抱起来:“回房间再穿。”
“乖乖。”Candy瞪了瞪眼睛,“要叫保安了。” 苏简安都听得出来女人是伦敦本地人的口音,还向陆薄言问路,目的明显是搭讪!
她的腿受伤住了半个月的医院,回来又休养了一阵,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过唐玉兰了,今天周末,她和陆薄言都没事,正好过去看看她。 她一度觉得生的食材经过人手后变成美味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所以也心血来|潮的跟着苏简安学过做菜,并且学得很用心。
第二天是周六,吃完早餐后陆薄言突然说要带苏简安去一个地方。 20个人公用一个并不算大的化妆间,边上的衣架上挂着几衣架的衣服,每个化妆位上都堆着一对的东西,再加上参赛选手的朋友家属,整个化妆间闹哄哄的,大多数选择和洛小夕一样试图冷静下来。
苏简安用陌生的目光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微微发颤,像振翅欲飞的蝶。 “当然是去找他们算账。”洛小夕的每个字都充斥了满满的怒火,“那群王八羔子,以为我不敢把事情闹大,明天我就把他们的老底统统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