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沈越川就接到阿光的电话,说是许佑宁逃走了,不知道穆司爵现在怎么样。
沈越川早就猜到小丫头会咬他,也顾不上手上那一排牙印,正要帮萧芸芸擦掉泪水,她突然不哭了,还把眼泪蹭到他的被子上。
一方面是因为紧张,另一方面还是因为紧张,许佑宁的手心在寒冷的冬日里一阵阵的冒汗,她强调道:“你仔细听我说。”
沈越川和萧芸芸居然是兄妹?
他捧住萧芸芸的脸,吻了吻她的额头:“有没有好一点?”
萧芸芸骤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原来值晚班的那位大叔呢?”
萧芸芸坐在沙发上,一直在纠结的抠指甲,连刘婶送过来的晚饭都没吃,满脑子只有等沈越川回来。
外面,萧芸芸上车后,查了一下市警察局的地址,导航定位好,直接开车过去。
就算服务员认得陆薄言的车,他们从外面也是看不见他在车内的,可是和他们打招呼的时候,服务员分明是笃定他在车里面的语气。
“她用的是阿金的手机。”穆司爵想了想,又说,“阿金应该没发现。”
萧芸芸点点头,穿上陆薄言的外套,一低头,泪水就落到外套上,晶莹的液体不断下滑,最终沁入衣料里。
这一点,再加上萧芸芸曾说是林知夏拿走了林女士的红包,不免让人浮想联翩。
这么久,他才敢说爱她,才敢拥她入怀,他不想这么轻易就放开她。
许佑宁的语气蓦地冷下去:“我再强调一次,以后不要再试探我,我不喜欢。”
不为别的,他想听萧芸芸亲口说出理由,想看她认真的轻描淡写时,模样有多可爱勾人。
萧芸芸沉吟了片刻,托着下巴说:“不知道佑宁现在怎么样了,她和穆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