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虽然拿到符家的这个项目，但也不会完全自己出钱，所以需要找一个合作方。“你上车，他走路。”

程奕鸣眸光一冷：“不如严小姐先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躲在我的包厢里，我的桌上为什么会有两杯特殊的酒？”，再联想到他今天带着礼物回家，忽然有点明白了。

“子同过来了，”爷爷告诉她，“季森卓也来了，程奕鸣大概是代表慕容老太太过来的。”“于太太，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别说她以程子同前妻的身份去程家了，就算她和程子同没离婚，去程家也会被赶出来吧。这声音听得符媛儿心里莫名发颤。

“程总这样说，太看得起石总了，”调查员说话了，“石总比不上程家的实力，公司每一分利润都是辛苦挣来的。今天给程总一个面子，明天给张总李总一个面子，公司还要不要生存下去？我们查子吟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不怕你们笑话，因为子吟这一手，公司已经好几个月发不出工资了！”“你别担心我了，想想自己的事情吧。”

不小的动静将前来洗手间的女人们纷纷吸引。“符老已经老了，他将项目交给符家哪一个小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