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松了口气口气，也不辩解，只是说：“因为是最近学会的。”

许佑宁看着沐沐的背影，已经没有心情和方恒讨论沐沐的机智了，直接说：“康瑞城开始怀疑我了。”

有些事情，他自己知道就好。

许佑宁偏过头，正好对上穆司爵的视线，她正想暗示沐沐穆司爵就在旁边，穆司爵就拿过平板电脑，问道：“有多不喜欢？”

孰轻孰重，很容易掂量出来，做出选择，也就没有那么困难了。

“不客气。”手下笑着说，“我先去忙了。你和许小姐还有什么需要，再找我。”

这个小鬼不是相信穆司爵的话。

沈越川明白陆薄言的意思，想了想，表示认同。

他吃得消，可是许佑宁吃不消。

趁着许佑宁还没有反应过来，穆司爵一扬手，“嘶啦”一声，直接扯下许佑宁的上衣，上一秒还好好的衣服变成碎布落到地板上。

“……”陆薄言只是眯了眯眼睛，然后压住苏简安，若无其事的说，“没关系。”

许佑宁当然知道，穆司爵放弃孩子，是为了让她活下去。

三十六个小时不吃不喝，沐沐的脸色已经变得很差，嘴唇也干得起皮了，古灵精怪的大眼睛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佣人看一眼心疼一次这个孩子，却束手无策。

许佑宁已经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呼吸轻轻浅浅的，薄被草草盖到她的胸口。她侧卧着，脸不深不浅地埋在自己的臂弯里这是一种疲倦而又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不过，陆薄言要的，不仅仅是康瑞城失去自由那么简单。

许佑宁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唇角的笑意越深了：“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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