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时候，沈越川把名单给陆薄言，说：“都联系好了。最快的今天晚上就出发来A市，最慢的后天一早也能到。”

沈越川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了两下，退出邮箱。

洗漱完毕，换掉睡衣，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餐厅对着热乎乎的三明治和牛奶，萧芸芸才发现自己一点胃口都没有。

萧芸芸没有出声，沈越川以为她是默认了，又试探的问：“让主厨换个做法，再给你做一份？”

那一刻，林知夏就是这样想的，只要是他，一切都无所谓，她接受他曾经游戏人间，接受他的一切。

进了客厅，陆薄言才问：“你们看到新闻了？”

夏米莉这号人物，以及夏米莉对他的感情，陆薄言从不曾向苏简安隐瞒。和夏米莉签第一个合同之前，陆薄言甚至问过苏简安的意见如果她介意，他可以不要这个合作项目。

“陆太太，你今天很漂亮！”

秦韩一愣，突然觉得这个玩笑他妈开不下去了。

想到这里，韩若曦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萧芸芸忍不住好奇，问：“你要打给谁啊？”

“这样……”徐医生自然而然的说，“既然大家都没时间，那就下次吧。”

苏简安问：“你不再多呆一会吗？”

接下来的一路，两人各怀心思，相安无事。

只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就要把萧芸芸抱入怀里告诉她，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深受折磨。

“两种下场。”沈越川轻描淡写的说，“打残，扔到警察局，让法律衡量他们的罪行。或者直接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免得让他们祸害人间。你觉得哪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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