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看着电梯门关上,吐了一口气。
“施工时,有两个工人受了伤,据说伤情不大,但是工人闹得很厉害,要高额赔偿。现在已经闹到当地有关部门了,滑雪场项目已经被迫暂停了。” “不是吧,”她故作讥笑,“于总,你早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了,像你这种有钱人,我怎么会轻易放过。”
他说最后一次,就真的是最后一次。 “以后别喝那么多了。”他柔声劝慰。
让他喝下她刚倒的酒,才是她的目标。 他刚要走。
想到出去后即将面对的事情,她反而十分害怕。 闻言,张钊惊得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