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他手臂一紧。

今天晚上程总去见了程皓玟，程总对他还留有情面，想让他悬崖勒马，没想到……”助理的眼眶也红了。

气死对方不偿命！

“让祁小姐先进去，”司俊风打断助手的解释，“我可以等。”

这个身影跟着她上了地铁，来到闹市区的商场，走进一家咖啡店。

照片拍得还是比较清楚的，但她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出这个人自己认识。

随即她明白了，这是秦乐在配合她呢。

祁雪纯摇头：“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放下电话，却见程奕鸣眉心紧锁，似乎碰上了什么难办的事情。

“……你知道一个叫来哥的人吗？”司俊风问。

“答应你做一件事。”祁雪纯不赖账。

如此反复好几次，令她不由懊恼跺脚。

“很简单，排除了各种他杀，只能是自杀了。”

“你的意思是，良哥还会回来，是吗？”祁雪纯问。

祁雪纯抬起头，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顿时闯入眼眸。

“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程老语调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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