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听不到的那种安静。”许佑宁组织着措辞解释道,“是那种……和整个世界脱离之后的安静。我以前在康瑞城身边,总有执行不完的命令,仇家也越来越多,每天过得像打仗一样。可是现在,那些事情都和我没关系了,就算有人来找我,我也看不见了。所以,我觉得很安静。”
穆司爵把手放到许佑宁的小腹上:“你没有感觉到吗?”
苏简安又抱了一会儿才放下相宜,让她睡在西遇旁边,接着看向陆薄言:“今晚就让他们睡这儿吧。”
阿光顿时明白过来,许佑宁还不知道穆司爵受伤了,穆司爵也不希望许佑宁知道。
“那个……”记者试探性地问,“陆总是在这里吗?”
最重要的是,米娜的左腿擦伤了,正在淌血。
许佑宁笑了笑。
他顺理成章地接住许佑宁,把她圈在怀里。
“嗯?”许佑宁比米娜还要意外,“我应该知道点什么吗?”
她这样睡着了也好。
相宜生下来就有轻微的哮喘,体质比西遇差很多,陆薄言和苏简安不得不小心翼翼。
“这次治疗起了很大作用。”穆司爵说,“不但可以阻止你的病情恶化,还有助于你痊愈。”
末了,许佑宁穿戴一新,和苏简安一起离开鞋店。
但是,他的父亲是陆律师,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你……”
穆司爵挑了挑眉,不答反问:“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