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程申儿反问，“如果换做是我，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司俊风心头一凛。他已当着面讲有关祁雪纯的事，显然不把程申儿当外人了。

“……她和先生究竟什么关系啊？今早我见她从先生的书房里出来……”“各位，”司父发话了，“谢谢各位今晚来我家做客。”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十分钟后，浴室里的水声仍在继续，但浴室门却慢慢被拉开……司俊风的一只眼在门后悄悄张望。

白唐又问：“对于你的床单上有奶油这件事，你是什么想法？”她紧张。

她大步走进他的房间。“过河拆桥，不地道吧。”司俊风悠悠瞥她一眼，“再说了，我上游船消遣，是不是需要你批准？”

男人凑近他，“是不是跟那件事有关……”祁雪纯可以预见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被他带回家，让管家和保姆看着她，每天做营养餐……她想想就觉得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