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她反驳程子同，“你身边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

“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躲她？

符媛儿怔然：“……跟他有什么关系？”

“程总……”助理忽然低唤了一声。

符媛儿心头打下一个大疑问，谁给

助理走进来，小声说道：“符经理，这是一个好机会，要不要把消息放给慕容珏，就说程奕鸣为了一个女人不愿意妥协。”

两人鼻尖几乎碰到一起，呼吸交缠。

“昨天你去了程家？”却听他问道。

“你……”符媛儿被气得够呛，立即就追上前去。

尽管如此，有些话他还是想问一问。

“这里人多，预防一下流行性感冒病毒。”他说。

她的关注点是不是有点偏？

他走得太快，让她好一顿追。

程子同没法相信，“除非我监守自盗，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曝光这份协议。”

这时，她的手机响起，是助理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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