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自我认知我必须才是胎生才是最正统、最好的这种内心,那可能对于法克尤对于尤歌都是无所谓的了,一个人的存在并不在于什么出生,而是在于力量,在于他所体现的不同, 各种算不上疯狂,却又看多了让人内心无法平静下来的“艺术”一排排的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似乎有什么在向这里行进而来,那种逼迫感一点都不轻松。 米戈族护卫的椭圆形触须群上发出了震颤,向着后方的、很聪明的那些没有使用思维之力抵抗的其他大脑圆筒们发出了指令,
这俩位海军之中的高级将领,顺着刚才来的方向,再此老老实实的回到了海军总部的废墟之中。 “挡住他!挡住他!别让他得到那个光团!”,视线转移开和赤犬稍微持平的异化路飞,战国看到那飞向白胡子的血色光团之后,内心不由得产生了一股恐慌。
但是三个四个五个六个,无数的疯狂,每个人性之中所存在的不同疯狂都摆放在法克尤的面前的时候,就让他产生了应接不暇的感觉, 混乱之势瞬间燃起,大角鼠冲击而出的麾下,彻底疯狂了起来。
倒是可以和他交流交流,这只小老鼠说不定会知道点什么, 伴随着晦植等人的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