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总脸上的笑容凝滞一下，随即又化开来，“都说树大招风，这些年我们公司发展得不错，难免遭到一些小人的嫉妒，但请祁小姐放心，绝对不会影响到祁家的业务。”

祁雪纯不再言语，但她眼里仍有极深的疑惑。

“妇道人家，知道什么！”程俊来数落几句，转身离开。

你来说是一件好事。”

“大家看好了，”严妍高举档案袋，“这里面的东西，可以证明我的猜测，程皓玟不是我们所看到的好人！”

“我在这个家待二十多年了，”杨婶抹着泪说，“我送走了太太，没想到还要送走先生……”

他竟然利用隐私去谈商务合作。

“程奕鸣，白警官告诉你有关祁雪纯的事了吗？”趁他们已经走出了公司，严妍说起这事。

“咳咳！”程子同识趣的轻咳两声，走上前来，“公事已经聊完了，你们聊，我先走了。”

“她的证词有一句可信的？”领导反问，“监控视频明明白白的摆在那儿，难道它不比她的口供真实？”

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让她想到了男朋友……那些突然没有的人，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

“太太，”一个助理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先生请您过去。”

她听到男人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借着雪光，她瞧见自己摔在他身上……从二楼坠下时，他垫在了下面。

祁雪纯点头：“询问告一个段落。接下来的审问，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

程奕鸣一惊，对跟着赶过来的李婶说：“马上给白唐警官打电话。”

另外，还有两个保姆，一个司机和一条7岁多的边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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