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钟后,许佑宁缝好最后一针,剪断线,她突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瘫坐在床边半天说不出话来,似乎她才是那个受了重伤的人。
陆薄言当然知道苏简安不可能去问他,那个电话,全凭醉酒。
没想到苏亦承就在外面。
看完新闻,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冰冷,手指一动,手机退出新闻界面。
一切都确认过没问题后,苏简安才进去开始检查。
感觉到陆薄言的手贴上她的小|腹,而且不再是隔着一层衣服的时候,苏简安愣了愣,不知所措的看着陆薄言。
有一句心灵鸡汤说,如果你下定决心努力做一件事,全世界都会来帮你。
许佑宁感激的点点头,上车离开。
但他算漏了一件事洛小夕在打自己的算盘。
苏简安和陆薄言心有灵犀,问出了同样的问题:“佑宁,你和司爵是不是吵架了?”
吃完早餐,苏简安让刘婶把她的外套拿下来。
穆司爵也不是要许佑宁全程都扮演雕像,偶尔叫她拿个文件倒杯水什么的,许佑宁大概是真的无聊,动得很勤快,他无从挑剔,两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下午。
穆司爵眯了眯眼:“许佑宁?”
这次她正好攒了几天假期不知道去哪儿挥霍,苏简安的电话打过去,话还没说完她就答应了:“我下班就去找主任批假!订明天早上最早的班机过去!”
准确的说,是特警和陆薄言的人一起来了,穆司爵和许佑宁安全了。
可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