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看向她,唐甜甜第一时间就把这些事联系到了一起,他心里暗暗吃惊,“以你的判断,今晚那个人被改变记忆,有多大的可能性?”
“那我也给你一个选择,想活,还是想再也回不去?”
“你喊着我查理夫人,可也从没把我当成过你的家人。”
男人总觉得康瑞城的笑声有点毛骨悚然的味道。
沈越川弯腰,手臂一抄就抱起念念,他换了鞋走进客厅。
唐甜甜轻点头,手里还抱着花束,“那送我过去吧。”
“想不起来?”
……
唐甜甜点了点头,遭遇过一些伤害的人,是不容易再打开心扉,即便是面对专业的医生,也会产生巨大的不信任。
“通知薄言吧。”
男人的脸色变了,“警局?”
威尔斯的神色松了些,按住门把,“花瓶碎了可以让佣人上来打扫,你不要去碰。”
“至少从法律层面来讲,他就安全了。”
一把刀从他手里飞向陆薄言,沈越川急忙将陆薄言拉开,“小心。”
外面的记者还在敲门,唐甜甜放下了诊室的座机,幸好她将座机的号码留给了顾子墨。
偏僻山庄内,暴雨倾盆,雨水急促而冰冷地敲打着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