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程奕鸣商量好了，她以员工的身份在公司待三天，对公司有了初步了解之后，再采访几个高层，工作就算结束了。符媛儿无法反驳。

男人的嘴角掠过一丝轻笑，“我可是程子同的头号敌人。”飞机来来往往，也不知道季森卓乘坐的是那一架飞机。

符媛儿气得满脸通红，但她是绝不会在他面前脱衣服的。“我……去了隔壁茶室喝茶，当时手提包放在旁边椅子上。”

“难道不是吗？这种聚会你不让我出现，回头让别人笑话我，咱们就是合作关系，我为什么要受那种闲气？”这种事没必要解释，越描越黑。

“今天你去采访牛旗旗了？”他的目光从她的电脑包上瞟过。她不愿意闻到他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水味。

“于靖杰，你求我吧，”牛旗旗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或者回到我身边，我就可以让这份文件彻底粉碎消失。”而他就站在楼梯口，像是等着她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