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季青摇摇头:“说不准。她也许很快就会醒过来,但也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 其中最有可能的一种,就是许佑宁昏迷后,穆司爵无处泄愤,最终决定把所有的账都算到他头上。
“……” 许佑宁喝了口汤,放下勺子,有些担忧的说:“不知道薄言的事情怎么样了。”
“嗯哼。”许佑宁点点头,“我根本找不到害怕康瑞城的理由。康瑞城身上背负着无数条人命,其中也包括我外婆的。应该心虚害怕的人,不是我们,是康瑞城才对。我们根本没有必要忌惮康瑞城。不过,最基本的提防还是要有的。” 空气中携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已经只能靠厚厚的大衣来抵挡。
“……”穆司爵无法反驳。 阿光看着也是一阵于心不忍,手握成拳头,说:“我回头及叫人过来打扫,把一切恢复原样。”
“……” 他不是怕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担心自己一个不注意,就造成了对已故老人家的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