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她什么时候不冷静了。
祁雪纯马上直觉是司俊风回来了。
玉老虎是一只手握件,上等和田玉雕刻而成,司爷爷拿在手里把玩三年多了,已经形成了一层包浆。
程申儿一愣。
祁雪纯嫌它太张扬所以没戴,竟然被她翻出来了。
“祁小姐,”这时司俊风的助理走过来,“司老请你过去。”
“管家也被你收买,偷偷在汤里放了葱花,却声称是司云亲手放的,”这样的例子,在账本里可以看到很多,“你通过日复一日这样的小细节,对司云进行精神控制,让她思维混乱自认为记忆力减退,慢慢的将财产交由你打理!”
他放下车窗,冲她吹了一声口哨:“我更正一下,你开这辆车去目的地,到那儿正好天亮,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堵住人家去上班。”
“三叔去洗手间那会儿,我还瞧见爷爷拿着玉老虎。”
就这样捱到下班。
白唐不动声色,他知道祁雪纯在冒险,冒险成功了,反而能稳住袁子欣的情绪。
那么,这封信是谁写的?
众人议论纷纷,“谁是她老婆啊?”
除了爷爷,还没接受“调查”的人只有司俊风父母了。
“他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她拉回心神,继续问。
整间房子里除了书房整洁一点之外,目光可及之处都放满了案卷和各种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