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你快点醒过来，我好累……”他的嗓音冰冷尖刻，话里的内容更像一把尖刀，划过严妍的心脏。

“我学金融的，在家做操盘手。”她一眼看到螺丝刀，“咦，你在哪里找到的？”

这块锡箔硬板里的药已经吃完了，留下一个一个的小洞，洞与洞之间只有残存的几个字能看清楚。“妍妍，今天你可以告诉我，这半个月你都是怎么安排申儿这件事的？”

“怎么淋成这样！”他眉间一恼，“不打车？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朱莉是干嘛的？”“我准你以后可以经常顶嘴，”他在她耳边呢喃，“我可以经常惩罚你。”

“今天感觉怎么样？”程奕鸣从后环住她，大掌落在她的小腹上。安排好这些事，已近深夜，他从酒店侧门上车离去。

这么一来，严妍也只能按她说的办了。她和其他两个队员走进监控室，透过监控器注意着审讯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