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于靖杰能说的就这么多了。“不，加到百分之五十。”她着重强调。

“你打算怎么帮？”符爷爷的态度似乎有所松动。她将操作方法对程木樱说了一遍，大概就是程木樱去医院看望子吟，然后找机会取到子吟的检验样本。

“为什么要对外宣称妈妈醒了？”她不明白。“你确定吗？”她反驳程子同，“你身边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

每个人都不由自主朝她看去。助理一直“陪”着她进电梯，直到出了酒店大厅，才松开了她的胳膊。

她对妈妈是保证了，但报社对她耍了流氓，说是开会研究一下，整整忙了两天，才放各个板块的负责人离开……她没问要带他去哪里，根本不用问，他这么着急带她走，不就是想找个没人的地儿……

在严妍来这里之前，导演和程奕鸣已经谈了几句，但程奕鸣的态度很强硬，要求必须严肃处理。她在穆司神身边都是规规矩矩的，穆司神从没给过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