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怔然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跟着符媛儿回来，表面上是陪着符媛儿谈离婚的事，其实是来帮符媛儿查探程奕鸣公司的实际预算。

通常她都会给对方一个白眼。 “计划是这样没错，我也看到那份协议了，”但是，“最后我放弃了，我没有拍照，只是将协议挪了一个位置，让他知道我看到了协议。”

这几天她哪儿也找不见他，她还住在程家等，但他既不回程家，不给他打电话，也不去咖啡馆。 “你没事吧？”符媛儿赶紧上前，但见那人转过脸来。

的，咱们装作不认识行不行？”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她又问。

符媛儿正从护士站边上走过，她对护士点点头，期望从护士眼里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总之，他不是不聪明，就是耳背，他自己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