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他当时的眼神，心痛之中带着怜惜，还有满满的温柔，那都是他的歉意。抱歉因为这件事让她感到困扰。

“那一年，你接到一个刑事案，当事人醉酒后捅了人……”子吟开始说了，才说了这两句，于翎飞的脸色已经唰白。

“我想……她做我女朋友。”他将目光转到了严妍身上。

她将程子同邮寄礼物的事说了。

她是被程子同硬拉过来一起吃饭的，说吃完早餐再睡回笼觉才睡得更好。

也对，感情的事，外人不可以干预太多。

符媛儿越听越懵，赶紧叫停季森卓：“等一等，你说的话我不明白，你不让屈主编为难我，原来是你自己要为难我吗？”

但这个想法马上被良知摁了下去。

“门口那些人是怎么回事？”符媛儿转而问道。

当然，她的妈妈还是有钱的，但她想靠自己养活钰儿。

程子同以沉默代替肯定的回答。

夜渐渐安静。

“他跟你说什么了？”她问。

于翎飞撇他一眼，没搭话。

严妍苦笑，她也想马上买机票飞走，离得程奕鸣远远的。

伴随着清晨的鸟叫声，一个细柔的女声也开始在他耳边嗡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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