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她问。“能说一说你和纪露露真正的关系吗？”祁雪纯看着他。

“想好了再告诉你。”他忽然又低头，趁她不备亲上她的脸颊。吃饭？她没听司俊风提啊。

“只能这么查了，”又有人说：“监控录像不能看到里面，但总能看到在失主之后都有些什么人去过那两个地方吧。”顺着她的目光，祁雪纯看到了，司俊风。

蒋文一把抱起司云，往外疾冲而去。强龙难压地头蛇，他们四个就像掉进鳄鱼池的肉。

“我……我承认去过，”她颤抖着坐下来，“可我进去了一会儿马上就出来了。”司俊风脑子转得飞快，他听出来，程申儿似乎对她透露了什么。

“没错，”祁雪纯点头，“但标的是一串数字，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所以，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打草惊蛇，引人怀疑。”说完，他也将满杯酒一口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