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样子很幼稚,但再这样被陆薄言拷问下去,她迟早会露馅。
从市中心到别墅区,足足几十分钟的路程,到家时陆薄言自动自发醒了过来,也许是解酒汤起作用了,他的目光看起来清明不少。
洛小夕自从走后就没了消息,电话一直都是关机状态,社交软件的状态也没再更新过。
她摸了摸身|下的床单,说:“我喜欢我原来住的那个房间的床品。”柔|软有质感,干净的浅色,一切都十分对她的胃口。
意式浓缩,一小杯的深黑色的液体,洛小夕看了一眼,仰头一口喝下去。
苏洪远笑了笑,“是一位非常看好苏氏未来发展的海外投资人。我只能告诉大家,他具有非常独到的眼光。请大家相信这位投资人,也相信苏氏和我们的CEO。”
可没有哪一次,像这次的脚步一样沉重,每迈出去一步,就有一把刀插到心脏上似的,痛得无以复加。
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厉色:“说详细一点。”
陆薄言见苏简安接个电话这么久不回来,放心不下,寻到盥洗室来,就看见她捏着手包站在镜子前,一脸的纠结。
苏简安和江少恺刚进局里工作是老法医带的,他了解苏简安,她很细心。如果有什么异味的话,她不会忽略。
她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嗯!”
“……”苏亦承没有说话,脸色阴沉得厉害。
虽然没有意料之外的惊喜,但苏简安还是很感动。
一瓶洋酒,再加上那么一点红酒,按照苏亦承和陆薄言的酒量,确实醉不倒他们。
果然下一秒洛小夕就清醒了,甩开他的手,恶狠狠的瞪着他,迅速坐到角落去,在有限的空间里也要把和他的距离拉到最大。
收费单上写的是引产后的常规检查,可实际上,苏简安做的是产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