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天苏亦承下班的时候,接到了从洛氏的董事长办公室打来的电话,老洛约他见面。
睡虫瞬间跑光,洛小夕掀开被子坐起来:“我在家,简安没有联系过我,她怎么了?” 苏简安紧紧挽着陆薄言,步伐缓慢惬意,热衷问陆薄言一些无聊的小问题,陆薄言起初当然不屑于回答,但经不住她纠缠,最后还是无奈的给了她答案。
去玩的早早就搭车去景点了,去吃的也已经奔赴餐厅,苏简安一个人不想玩也不想吃,想了想,让司机把她送到许奶奶家。 沉吟了几秒,苏亦承决定出去。
以前苏简安总觉得人的一生太短了,平均不过八十几年,要花二十多年来长大懂事,又要花好多年来工作攒钱,等到真正可以自由那天,却已经失去了年轻时的力气,哪里都去不了,梦想也追不动了。 “你快点好起来。”洛小夕趴在床边说,“我还想跟你一起去逛街呢!我们去逛童装店,把所有好看的童装统统买回来!”
她挎上包出门:“懒得跟你们说,我出去给简安打电话。” 苏简安也并不着急回家,再说她很久都没有和陆薄言在外面吃饭了,点点头:“好啊!”
“……” “越川,送他去医院。”苏亦承想想还是回去问苏简安比较合适,拍拍陆薄言的肩,“今天晚上你是带不走简安了,我帮你劝劝她,你先去看医生。”
“……”洛小夕无语了好半晌,突然爆发了,“你哪里出了问题!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我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不顾一切的喜欢你。你以前分手不是很潇洒干脆吗?这次你磨叽什么!” 秦魏不屑的“切”了一声:“在我看来,你是想吸引他的注意。”
苏简安毫不犹豫的亲了他一下,抱着他的手臂:“什么时候?”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长大了一些,她明白父亲是什么人了,却依然没有亲近感,他总是很忙,有时候她一个星期都未必能见苏洪远几回。 ……
换好衣服,苏亦承边往外走边拨洛小夕的电话:“简安在你那里吗?” 苏简安一觉睡到天亮。
这时,沈越川赶到,刚好从电梯里出来。 苏简安惊动江夫人演这一场戏的目的,无非是为了让陆薄言死心。而那天江园大酒店那一面之后,陆薄言也确实没再找过苏简安。
“不要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龌龊。”苏简安一字一句的说,“你不配跟薄言比。” 从苏简安被带进审讯室开始,陆薄言就一直站在这儿,神色冷峻疏离,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四周仿佛竖着一道无形的屏障,轻易没人敢靠近他。
洛小夕也没有再盛,她知道没胃口的时候,再美味的东西到了嘴里都如同嚼蜡。 “然后呢?”
“找到了。”陆薄言说,“在我妈这里,我会照顾她。” “你……挑的?”苏简安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没有应酬的时候,陆薄言一般在办公室解决午餐,吃的也是员工餐厅的大厨做出来的东西。但是,他没有坐在员工餐厅里吃过东西。 顿了顿,阿光接着说:“我本来是想报警的,但也不太确定是不是乌龙,大堂保安告诉我有两个警官在这儿,我就过来找你们了。你们能不能帮帮我,陪我上去看看?”
苏简安怔住,好像回到了大半年前她和陆薄言刚结婚的时候。 记者顺着她的目光,自然也注意到了江少恺,顿时摄影师就像被人按了拍摄键一样,快门的声音响个不停,镁光灯更是闪烁个不停。
父亲下葬那天,陆薄言没有哭,他只是在心里发誓:他永远不会忘记,不会放过杀死父亲的真正凶手。 最苦的是苏亦承,只能趁着洛小夕外出工作时去见她,但望梅止渴终究是不能真正的解决问题的。
下午三点多,洛小夕刚合上一份文件,突然听见虽然无力,但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小夕……” 非法交易指的当然是他平时的种种恶行,而谋杀这条罪名,是因为有人翻出了当年许佑宁父母的案子。
如果这都不是爱,那‘爱’这个字,苏亦承也不知道该怎么解了。 “嗯。”苏简安浅浅的扬起唇角,听话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