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你和付哥说了什么，我可是都听到了……”

严妍微微一笑，轻拍她的脑袋，“多大的姑娘了，还哭鼻子。”

她走在花园小径中寻找，拐角处忽然转出一个身影，差点和她撞上。

祁雪纯毫无防备，身子摇摇晃晃的往前倒，眼看就要撞到前台的桌角。

她该去哪里找他？

“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但没有证据。”程奕鸣耸肩，“但从那以后，亲戚之间达成协议，轮流照顾他，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幸运了。

祁雪纯摇头：“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

白唐打量酒店招牌，和手机信息里的酒店名字一模一样。

在警察面前，严妍自然不会遮掩，全部都说出来了。

三个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看她会有什么样的举动。

今天她让祁雪纯陪着程申儿去考试了，顺道掌握情况。

“别怕，”他柔声安慰，“没事。”

程皓玟刚把贾小姐弄得不见，现在又对申儿……

“我说……”

“三个孩子的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