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可以从空间上和他拉开距离,简单来说就是少见面,时间久了,这份感情就会被冲淡。”李维凯建议道。
“高警官最近经常出差?”冯璐璐故意这样问。
冯璐璐脸颊一红,“没……没说什么……”
司马飞在太师椅上坐下,“我不干蠢事。但我警告你,如果这里没有线索,耽误我们赢得比赛,你后果自负。”
爱而不得这种感觉,最折磨人了。
其中一个舍友质问:“于新都,你昨晚上不是搬出去了吗,我们上哪儿拿你项链去!”
冯璐璐也想睡,但肿胀的脚踝阵阵发疼,不管她坐成什么样的姿势,反正是越来越疼。
这个伯伯长得跟爸爸好像,就是看上去有些不健康,一脸的憔悴,说话的声音也不如爸爸响亮。
“我……”冯璐璐其实想说,她非常乐意照顾他,然而,她说不出口。
片刻,他又讥嘲的瞅着高寒:“高寒,你自己想救夏冰妍是不是,难道你和夏冰妍真的……”
她浑身湿透,矛盾的目光中带着委屈,湿漉漉的俏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的俏脸上,浓密睫毛形如羽扇,可爱的翘挺鼻子下,是如水蜜桃般粉嫩的唇瓣。
胃部被酒精灼烧的痛苦煎熬着她每一根神经,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掉。
虽然春天已经来临,冯璐璐感觉商场外的风还是有点凉。
“高寒,长痛不如短痛,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