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抿着唇，目光明亮而又温柔：“没什么，你可以继续工作。”

苏简安好像明白了什么，却感到不解，问陆薄言：“你不去公司了？”

“照片啊？”沈越川沉吟了半秒，“这个你们还是别想了，反正想了也是白想。话说回来，陆总刚才是怎么说的？”

“交给你处理。”陆薄言说，“钟家的人找你，就说是我的意思，让他们来找我。”

“我提前跟你说一声，免得你们偶然遇见，你反应不过来。”顿了顿，秦韩问，“怎么样，还能去上班吗，需不需要我帮你请假？”

那一刻，他说不清楚心底的滋味，遗憾有的，但更多的，是窃喜。

陆薄言不但没有怀疑沈越川的话，甚至替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因为芸芸？”

陆薄言微蹙起眉，用手轻轻拍着小相宜的肩膀：“乖，爸爸抱着，不哭了好不好？”

对方表示很好奇：“那些人是人贩子，或者陆先生的商业对手，有什么区别吗？”

夏米莉接通电话，一道不算陌生的声音再次传入耳膜：“夏小姐，我们见一面吧。”

三十多年的人生中，陆薄言听过的婴儿哭声屈指可数。

苏简安想了想，眉眼间洇开一抹笑意：“大概……是因为幸福吧。”

“姑姑，越川和芸芸，他们三个人都怪怪的。”苏简安回忆了一下刚才的画面，接着说，“从我们开始尝姑姑做的鱼，越川和芸芸的情绪就好像不太对劲。特别是越川，他好像不是很愿意尝那盘清蒸鱼。”

不偏不倚，那个男人还是他和陆薄言的死对头。

白色，限量版的，路虎。

苏韵锦一愣，旋即笑了：“芸芸……确实还没长大。她申请出国交换的时候，如果申请的不是A市，考虑到这边有亦承可以照顾她，我可能不会同意她出国当交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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