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这一行，稀奇古怪的东西了解不少。

“不用，盯着就好。”祁雪纯目不转睛。

却把男朋友带过来，这不是损兰总面子么。

“祁警官……”他发现自己晚来一步。

“表嫂，”程申儿对她吐露心声，“整个程家除了我妈，对我最好的只有两个人，奕鸣哥和程子同，现在又多了一个你，奕鸣哥现在这样，我真的很难过。我知道，他最想做的事就是让程家公司重拾辉煌，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帮他。”

“查清楚了，停电是因为电闸跳闸了，”助手回答，“但电闸处没有摄像头。”

严妍吐了一口气，疲惫的在沙发上坐下。

总有一幅画面在她脑海里浮现，九个孩子吃着苹果，其中一个孩子拿的是人头……

严妍垂眸喝下一口热牛奶，忽然胃里一阵难受，忍不住往外呕。

他早了解她不是温驯的脾气，这点微辣的感觉，不正是他甘之如饴的。

表姑不以为然的冷哼：“再怎么说，程皓玟也是程家人，他伤的都是外人，他们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

“欧先生，”祁雪纯忽然说，“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吗？”

见程俊来又惊又恼，严妍目光如炬，“难道你女儿的前途，还比不上你手里那点股份？”

他伸臂将她一把卷回去，“那些程家人有没有来烦你？”

亲戚们都在安慰她，但她只是哭，什么也听不进。

妈妈这么说，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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