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况只会在我身上出现得越来越多,太在意的话,只能一直躺在床上。”祁雪纯耸肩。
祁雪纯对这个回答不满意,用司俊风的语言习惯,可以分解成为,我没有机会联系她,不代表我不想联系她。
“对这件事里的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坏事。”腾一回答。
但医药费已经欠了,她再不出去赚钱,妈妈的治疗就会中断。
祁雪纯终于从休养中抽出空,请大家吃饭。
“哪有那么多电视剧情节,”韩目棠耸肩,“事实是,淤血提前压迫到你的视觉神经,你现在看东西模糊,也许过几天你就会失明。”
他摇头,“网吧的事有别人盯着,我去办其他事。不跟你多说了,拜拜。”
“你刚才说要我做什么?”她问。
司俊风的神色已然不耐。
“你……能不满脑子都是那啥吗?”
“她受过伤,脑子里有淤血,折磨她大半年了,几乎每天生不如死。”司俊风回答,“不做手术,她只能等死,但做手术,她也可能会死。”
晚上回到家,虽然很疲惫,但她迟迟没法入睡。
程申儿没接话,无动于衷像没听到。
“她可能觉得这不是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事情吧。”祁雪纯安慰她。
“我以前跟一个男人交往过,”云楼说,“也提过结婚,但后来分手了。”
司俊风眸光微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