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八道了,” “我……我有办法让祁爷爷喜欢我,您放心吧。”祁雪纯安慰祁妈。
他只是没给她留下东西而已。 “难道让她委曲求全,忍辱负重?”祁雪纯反问,“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那么多人都听他的?” 这也不是临时收拾出来的房间,因为陈设架上放了一些木雕和珠串,落了一层薄灰。
“你没搜着是吧,”祁雪纯挑眉,“你还需要叫一个人过来搜吗?” 用白唐的话说,她还是太年轻,定力不够。
“跟你没关系,”祁雪纯轻哼,“没人推我,就算保安室满地钉子,我也不会受伤。” 他在恳求祁雪纯不要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