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忍不住叹气。

苏简安一直留意着萧芸芸的反应，见她一动不动，走到她身边，轻声问：“芸芸，你还好吗？”

“……”

这个晚上，萧芸芸一夜没有睡。

公寓楼下的马路上，私家车归心似箭的在车道上疾驰着，公交车和人行道上也挤满了下班回家的人。

除了两张婴儿床，其余家具都固定在墙上，避免小家伙长大后攀爬倒塌伤到他们。

陆薄言不知道他是不想喝了，还是暂时累了，用奶嘴逗着他，苏简安也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额……”洛小夕挤出一抹笑，心虚的小声道，“一直都知道啊……”

她是他们的妈妈，应该这么做。

“我们为什么是兄妹？”萧芸芸像无辜受伤的动物一般，无助而又绝望的看着秦韩，“这世界上有那么多孤儿，为什么偏偏他是我哥哥？为什么不是其他人，为什么！”

沈越川也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

松鼠？

真好，他的大半个世界都在这里。

他扬起手，作势要教训萧芸芸，原本以为萧芸芸会像以往那样躲，可是她不知道被什么附身了，反而挑衅的迎上来，分明就是笃定他不会真的动手。

电话又是沈越川打来的，陆薄言接通电话后语气不是很好：“有事？”

保安不敢再细问，抱歉的笑了笑，走过去帮沈越川打开电梯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