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说完便转身往回走。
助理们面面相觑，但都很肯定的摇头，“没看错。”
她接着说：“我不想再跟你纠缠，从现在开始，请你不要再来找我。”
她只是喝了一杯水而已，归根结底，是因为程奕鸣也坐在旁边，没来由让这个房间的空气稀薄了不少。
“于总和他的五个助理，还有于翎飞。”对方回答。
刚才季森卓告诉她，A市最有名的投资公司绿鸽资本，老板杜明和天后级影星明子莫有一腿，老婆已经提出离婚。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程子同也只是站在原地，没有丝毫的动作。
经纪人：……
不信叫不来救护车。
“你想我什么时候回来？”他反问。
他拿出手机丢给她，“你自己看？”
严妍无奈的耸肩，“圈内大部分女演员的生存之道……”
她说的话，他都当真了。
微型摄录机就藏在这颗外表平常，其实特制的扣子里。
程子同眼神一顿，继而自嘲的笑了笑，却什么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