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司机曾和陆薄言说过无数次,陆先生,到家了。
“苏、简、安!”
肉偿?
他的语气暧|昧不明,苏简安被吓蔫了,乖乖缩在他怀里,一动都不敢动。
“小夕……”
现在想想,那段时间他爸爸刚去世,唐玉兰消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他的心情应该是极度不好的。
“苏简安,不经允许乱动别人的东西很不礼貌。”
毕竟能和他结婚,她已经感到满足。
平时这个时候刘婶他们不都在擦这里擦那里吗?她还想让他们尝尝她做的龙虾来着。
徐伯拿着两份报纸过来,放了一份在陆薄言的手边,又问苏简安:“少夫人,你要不要看看报纸?”
陆薄言蹙了蹙眉,用力地揉了揉苏简安的长发:“你睡着的时候比较可爱。”乖乖的自己就往他怀里蹭,多听话?
她不知道在衣帽间里跟自己较了多久的劲,白皙的小脸颊憋得有些红,额前稀稀落落垂下来几根碎发,纯澈的目光看起来格外的无辜。
可是,居然怎么也找不到。
陆薄言任由她挽着手,就是不主动提起拍下手镯的事情。
十岁时,她总是这么叫他。十四年后,她再吐出那四个字,却没有了儿时的那份亲昵,只是她的笑容依然明媚,看着他的眸子灵动得仿佛能洞察人心。
于是,苏简安就这么错失了此生唯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