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露着性|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引人遐想。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苏简安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
陆薄言说:“公司的周年庆典过了,你再回去上班。”
让服务员加上了松子鱼,回头就看见苏简安在他身边笑得开心又满足。
她只能用力地推陆薄言,庆幸的是,这次陆薄言还算绅士,很快就松开了她。
坐在他身边时一副恨不得逃离的表情,转身却可以和别的男人相谈甚欢?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真乖。”
苏简安被自己震撼了一下,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不行!”
“您画得很好看。”苏简安说,“我不懂水墨画,但是留白的部分您处理得真的很好。”
然后,她听到了熟悉的官方手机铃声,在她的座位前面小声地响着。
车子开得不快,一路下山,不到一个小时就回到了家,怕吵到苏简安,司机停车下车都是轻悄悄的,过来替陆薄言打开了车门。
车子很快开上了高速公路,陆薄言面无表情的开着车,苏简安缩在副驾座上,偷偷看他。
“去买菜,晚上给你煲鱼汤。”
否则的话,她也不确定会发生什么。
她脱了陆薄言的外套挂好,迅速钻进被窝里。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苏简安还来不及看懂他是自嘲还是浅笑,他唇角的弧度就已经消失,然后放开了她的手。
她突然想大声告诉已逝的母亲:至少这一刻,她很幸福,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