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助理回来，脸上带着喜色，他告诉符媛儿：“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意见分成了两拨，有的已经犹豫了。”

“我从来没见过这种钻石！”严妍从心底发出感叹。

看多了，就又会陷进去，就像刚才在走廊时那样。

“可是……”符媛儿又贴近他的耳朵，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你今天来不是要跟我解释吗？”她在他怀中问。

严妍撇了撇嘴，说实话也没什么，简单来说，就是她为了破坏程奕鸣和林总的谈话，不停和林总喝酒。

这猝不及防的一口狗粮。

说来说去，他就是只认程子同嘛。

她抓了抓头发，脑子有点转不开，“送上门……”什么意思。

“严小姐在欠条上签个字吧。”

而程奕鸣看得很清楚，于辉看到严妍的第一眼，就被吸引了。

于太太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冷声一笑：“公司都破产了，哪里来的底气，原来打肿脸真能充一会儿胖子！”

他也挺出息的，被人这么怼也没想过要放开。

严妍就知道她直来直去的风格，但这对程奕鸣未必管用。

“两分五十二秒？”符媛儿不明白了。

因为这里需要预定，而今晚上的预定名额已经满了……